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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ǒ18ん.VIρ 天浴H(5000+)

  那晚过后,谢道年和陆胭见面时间增多,他在等结果,她在忙比赛,他时不时到H大看她,两人一起看个电影吃个饭。谢道年开始教陆胭写字,虽然她写得像虫爬一样,只要陆胭肯坚持下去,谢道年就愿意教。
  6月来了,陆胭考完所有考试,收拾东西回家。中旬时候,谢道年来接她,两人一起到荷花场玩几天。
  一路向南,车子开出梧城之外,能看见片片水田,稻草人穿着红色衣裳,兢兢业业守在那里。远处高高矮矮的青山,绵亘数百里,起起伏伏,映衬着沉静的乡野,树叶带了清晨的露水,空气中到处都是湿凉的雾气。
  谢道年把车开慢点,陆胭拿出手机拍照。
  小村落间还有一些小集市,竹鸡笼里放着乌鸡,咯咯作响。
  他下车给她买了两个糍粑后继续赶路,陆胭吃着糍粑,放了一首钢琴曲,窗外的风景都诗意起来。
  将糍粑递给谢道年,他咬一口后认真开车,嘴角沾了点面粉,陆胭靠近一点帮他舔走。
  车子开到一条小路上,周围开始出现荷花池,放眼过去,粉绿相间,荷花开得正好,叶子碧绿碧绿,生机勃勃。
  谢道年下车后开了一道铁门,将车子开进来后关上。
  慢慢地视线出现一栋房子,灰色外表,4层,外面没有贴瓷片,看起来比较粗糙,谢道年将车停在树下,解开安全带。
  陆胭下车帮忙拿东西。树上知了在叫,这条通往楼房的小路还种了番石榴,已经熟透了,落了一地,鸟儿在放肆啄着。
  谢道年将东西放在小推车上,牵起她,“走吧。”
  “长庚,你以前住这里?”
  “嗯,七岁前住这里。”
  “这里好偏啊。”
  “我以前读小学时都是自己一个人玩。”
  “那不是很无聊?”
  “不会,这里还是有很多东西玩的。”谢道年指着那颗高高的石榴树,“以前爬上去还摔下来,摔完后还继续爬。”
  陆胭笑了,原来他从小就那么坚贞不屈。
  来之前,谢道年就和她说,条件可能有些简陋,陆胭也只收拾一些基本衣服和用品就过来了。
  然而接下来也看到什么叫条件简陋。
  打开门,屋子里的家具都蒙上白布,电器很少,久没住人,有股潮味。
  陆胭自发地去洗手间打水,找了抹布将桌子擦干净,谢道年将带来的东西放好,出来时见陆胭在擦桌子,还找了条围裙围上。
  他静静地看她,直到看出一种满足感来。
  谢道年拿扫把扫地,陆胭止住他,“先洒点水,灰尘没那么大。”
  两人将客厅打扫一遍,谢道年带陆胭上二楼,直接走到里面那间房。
  陆胭看着那扇棕色的门,问,“你的房间?”
  谢道年推开门,“嗯,我以前睡的。”
  里面放着一张小书桌,还有一张单人床,地上铺着灰色地毯,墙上还挂了“天道酬勤”四个字。
  像他,一丝不苟,又无比整洁。
  陆胭拍干净拼图上的灰尘,问他,“你从小就这么寡淡?”
  “不喜欢太多东西。”他将她拉起来,“我们不睡这间房,其他房要么是其他人睡过的,要么是杂物间,我们可能要在后厅打地铺。”
  这个度假过得真草率,不过陆胭不在乎,她起身拍干净手,“那就打地铺吧。”
  谢道年带她到后厅,后厅通往后院,那里种了菜,通往菜地的桥下还有一条小溪,是从山里流下来的,水很深,还能见到鱼,鱼儿十分灵活,倏一下就游到别处去了。溪边种满了番石榴,小溪后是一片芭蕉林。
  “长庚,这里怎么有菜?”
  “看门的权叔种的,他时不时会来看看。”
  “那他会过来吗?”
  “我和他说我来这里住几天,他回老家去了。”
  谢道年抱出一卷竹席,摊在地上,竹席很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铺了被褥,放上两个枕头,一张床就出现了。
  陆胭拿起枕头看看,“竟然还有用米做的枕头。”
  “妈以前缝的。”
  谢家比较节俭,就算有家底也不挥霍,谢道年也习惯了,陆胭知道他不爱搞那些奢侈的东西,每天早上还拿个保温杯泡红枣枸杞。
  “委屈你了。”
  陆胭抱住他,“不委屈,有你在就不委屈。”
  谢道年揽住她的腰抱起来,在额头落下一吻,“我去摘菜,你去煮饭,好不好?”
  陆胭点头,出门前,谢道年戴了顶草帽,配着他俊俏的模样,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陆胭强忍着笑意,谢道年用手指在她额头弹一下,“电锅是坏的,你只能用柴火烧饭了。”
  “你以为我不行吗?”
  他笑着走了,陆胭扎起头发,到厨房找锅,找到一个有柴火烧过的痕迹的,洗刷一遍,将谢道年带来的米倒两碗进去,洗干净后放水,提着锅顺利找到屋外的烧火灶,到后院抱柴点火。
  谢道年拿着一把油麦菜回来,闻到柴火的味道,放下帽子,找到陆胭,她此刻正拿着吹火筒在吹火,抬头向他看来,脸上有几道烟灰。
  谢道年洗了手,好笑地帮她抹去脸上的灰印,“你是打游击吗?”
  陆胭擦擦脸,“我好久没烧火了,手生而已。”
  谢道年去鸡笼子里提出一只鸡,陆胭问他,“我们等会吃鸡?”
  “嗯,荷叶鸡,我做。”
  陆胭将柴火推好,兴冲冲起来,“你还会杀鸡?”
  “······”
  说实在话,每年过年过节都是谢道年自己杀鸡杀鹅,谢云鹏将这些东西都交给他,所以陆胭在看到他这么熟练的手法时着实吃惊一把。
  拿着热水滚几下鸡身,谢道年开始拔毛,问她,“怎么?觉得我很粗鲁?”
  “不是,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多?”
  他看她一眼,笑得意味深长,“以后你会知道更多。”
  她缠着他,整个身体压在他背上,谢道年停下来,无奈地说,“我还要拔毛。”
  “那你背不背啊?”
  他将鸡毛收好,亲她一下,“背。”
  陆胭心满意足,继续腻着他。
  将鸡去好毛,取出内脏,谢道年去摘了两片荷叶,陆胭去瓦缸里取出腌好的白萝卜,酸气熏地她直吞口水,饭还没好就已经饿了。
  谢道年将调料都涂在鸡身上,放进油锅里炸一下,摘了莲子,去掉莲芯,和着一些八角,五指毛桃,一并塞进鸡肚子里,拿荷叶包好,用纱布和草编固定好,放进蒸锅里蒸熟。
  陆胭在切酸萝卜,时不时尝上一口。
  谢道年从后面抱住她,“这么喜欢吃酸?”
  她拿一块给他,“酸很开胃。”
  谢道年尝了一口,酸的皱起眉。
  陆胭笑了,咬他嘴唇一下。
  他们远离都市,跑到这里来散心,没有其他人,就算做饭锄地也很开心。
  只要有你,哪都是乐园。
  陆胭做了两碟小菜,酸萝卜和烫油麦,油麦上洒了一把蒜蓉,用酱油一淋,清香扑鼻。饭也好了,谢道年在地上架了矮桌,两人席地而坐,打开荷叶,陆胭闻到一股奇香。
  她靠近些,“好香啊。”
  鸡包在荷叶里,所有味道都锁住了,香料从里面渗透每一寸鸡肉,连骨头都是香的。
  谢道年扯了鸡腿给她,拿起来时还会滴汁水,“尝尝。”
  陆胭拿碗接住,尝一口后,很是惊叹,“好好吃。”
  又嫩又滑,太香了。
  谢道年掐她脸蛋一下,“好吃就吃多点。”
  陆胭不爱吃鸡皮,谢道年帮她挑出来,陆胭只顾着吃酸萝卜,荷叶鸡已经被他瓜分一大半,她去抢,谢道年不给。
  “我只吃了一个鸡腿。”
  “我不是把肉挑你碗里了吗?”
  “可是鸡在你手里。”
  谢道年无奈,扯了鸡胸肉给她,在陆胭咬上来时,恶作剧地不断把肉往后拉,就是不给她吃下去。
  来回几次,陆胭恼了,“你太坏了。”
  谢道年笑了,将肉放进她嘴里,“好了,不逗你了。”
  两人把饭菜都吃完,荷叶鸡横扫一空,陆胭意犹未尽,去锅里刮了锅巴。
  “你喜欢吃烧糊的饭底?”
  “你不觉得很香么?”
  他点头,很赞同,小时候也经常吃。
  陆胭咬住另一头,靠近他,谢道年一愣,她挑衅地将锅巴上下晃一晃,谢道年领会过来,咬住另一边。
  两人各咬着一边,慢慢吃下去,吃到尽头时,陆胭加快速度,一把吻住他。
  谢道年按住她的头,加深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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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外,麻雀停在树上梳毛,赤日将天空渲染成金黄色,热浪腾腾,树影间折射着强光,蜻蜓立在荷叶上头,颤颤抖抖,虚幻不定,静下来的环境里,还能听见流水声。
  他将她抱到怀里深吻,吻出一身热汗,吻出情潮,吻到互相抚摸。
  嘴里剩下的一些锅巴,也不知道是谁的了,互相吞咽下去,牙床时不时磕在一起,舌头搅动,吻得难舍难分,你死我活,情意缠绵。
  嘴像吸盘一样,陆胭稍微挣开一点,这个吻才得以停止。
  她气喘吁吁,嘴唇红艳,身上的白衬衫遮不住黑色的文胸,汗把乳肉弄湿了,印在上面,格外撩人。
  谢道年的眼睛沉了许多,里面跳动着暗火,有燎原之势。
  她摸到他的胯间,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胸膛,慢慢靠近他耳朵。
  “你硬了!”
  她低头吻他的脖子,然后慢慢蔓延到锁骨。
  大腿开始攀上他的腰,手抚上他的背。
  嗯···好硬啊!
  来吧,快来吧!
  谢道年胸口起伏,宽阔的肩膀慢慢耸动,唇上一片油亮,任由她在他身上作恶。
  她完全坐在他怀里,他的手托住她的臀,轻轻揉捏。
  陆胭双腿紧紧盘着他,下体不断接近他的胯间,直到压迫出一种轻微的痛感,陆胭仰起头,微张的嘴唇和下巴形成一道流畅的弧线。
  他咬住她的耳垂。
  “你湿了!”
  摸到的,看到的。
  都湿了!
  风扇在吹,陆胭大腿内侧全是汗,谢道年脖子上的汗不断往下流。
  “洗澡吗?”
  她抱着他的脖子,“好啊。”
  他一把抱起她,关了大门,往浴室走去。
  ·······
  如此酷暑,洗冷水澡绰绰有余。
  这个洗澡间很大,谢道年习惯用肥皂,白色的,舒肤佳纯白清香那款。
  浴室窗拉开一些,陆胭坐在那张木凳子上,敞开大腿,花洒喷在她的花户上,顺着阴毛流下一道道水柱。
  他浑身赤裸,倒叁角的身材已经脱去青涩,微微鼓起的胸膛注满力量,两腿修长有力,手臂上还有青筋凸起,腹肌整齐勃发,叁角处的阴茎翘起。
  他将肥皂抹在她身上,陆胭嘤咛一声,将腿张得更开,他完全可以看见开启的花唇,还有那红缨色的小孔。
  她的头发下面全湿了,上面还是干燥的,湿掉的头发粘在胸上,有种蜿蜒的美感。
  他帮她洗澡,手掌穿过腋窝,到了背后,不断往下,掐着两片臀,陆胭拱起腰,不断把胸乳送上去,谢道年叼起一颗吮吸,嫩滑的乳肉上挂着水珠,在天光的映衬下,愈发晶莹。
  陆胭在他阴茎上来回搓弄,泡沫抹在棒身上,她对上他的目光,眼里情丝在胶着,试探,捆绑。她微微张开口,舌头伸出来,又前又后,心思狡猾又露骨。
  谢道年含住她的舌头舔弄,陆胭抢过花洒,冲洗他的下体,两人吻够了,水也关了。
  陆胭将头发往后拉去,脖子微微往后仰,两腿打开,手指覆在花户上,慢慢的,揉弄出水来。
  她的表情有饥渴,有撒娇,有挑衅,每搓弄一下,花户就往前一点,呼吸愈加急促起来。
  “嗯~”
  谢道年慢慢蹲下来,两手抓住她的大腿,“发浪了吗?”
  她笑了,将手指上的水靠近他的嘴,他张开含进去,舔完了,她也心满意足了,乖乖地张开大腿,任他的舌头在上面逗弄。
  天光包围他们,宽敞的浴室内,一个洗手台,红色地板,白色墙壁,花洒,马桶,还有一张摇摇晃晃的老木凳,撑着一个粉面含春的女人,贡献一场清凉的爱欲。
  他的舌头钻过每个角落,陆胭抓住木凳的边边,叫得又骚又浪,纹着蝴蝶的那只脚不断滑过他的背,留下一串串水印。
  他偶尔抬起头看她,陆胭咬着唇,再慢慢一放,谢道年狠狠一吸,她夹紧他的头,木凳处遗留一滩水。
  敏感的浪货!
  他有些迫不及待,拍拍她的头,“起来,我要弄你。”
  “就这样出去?”
  他抱起她,“对,就这样。”
  赤条条,亚当夏娃一样。
  回到竹席上,他将枕头棉被这些都推开,陆胭躺在柔软的垫子里,谢道年坐到她身边,手指划过一寸寸肌肤,停在她的乳房上,捏着那一团不断揉弄。
  外面是一片荷花场,周围无人,太阳晒在木材上,升起一阵阵香味,小溪源源不断,小虾被照到还会反射出淡蓝色光芒,树上熟透的番石榴砸下来,露出里面的红心。
  谢道年坐在被褥上,长腿分开,右手撑着身体,微微往后仰,嘴里不断发出呼气声,时而抬头看天花板,时而揉弄身上爱人。
  陆胭张着嘴含弄他的阴茎,舌头在他蘑菇头上打转,抵着那个小孔往里钻,他闭上眼睛,呼吸更加急促,陆胭将整根东西含进去,直达喉咙深处,感受到压迫感,谢道年忍不住叫出声。
  原来男人呻吟也这么好听。
  而她是个乐此不疲的探索者,不断侵略他身体每一寸,夹住他大腿,不断摩擦,直到上面晶莹剔透,泛着淫光。
  “···这么湿?”
  她不答,换来更激烈的吸吮,谢道年抓住底下被褥,翻身将她压住,“我忍不住想干你了。”说完拉开她的大腿,在她缝隙中摸几下,势如破竹地挤进去。
  陆胭感受到被开辟出一条路来,汁液都争先恐后包裹着侵略者,谢道年掐着她的腰,狠狠往里一送。
  “啊····”
  你的人,你的穴,真的好湿啊。
  拉开过抽屉吗?小时候喜欢拉出来,再拉进去,仿佛里面有无数宝藏。
  谢道年看着她,汗不断滴落在她胸乳上,陆胭大腿紧紧盘着他的腰,不断借力。
  “长庚,再用力些,啊···好大··”陆胭躺在被褥里,爽地难以自已。
  他的臀收张有力,结实的臀肌下两块沉甸甸的玉袋,不断拍打她的肌肤。
  拍红了,捅舒服了,她会更快乐。
  好硬啊,你的一切,都好硬啊。
  陆胭似乎随着外面的芭蕉叶摇晃起来了,他的棍子不断出入她的私处,带出源源不断的热量和液体,湿了底下的垫子,而他似乎有用不完的力,不断推进,一鼓作气。
  “真紧,夹得都快拔不动了。”
  他喘着粗气,不断撞她,即使用着最传统的姿势,也能给她最无与伦比的感官享受。
  “长庚,再说,再说。”她爱听他讲粗口。
  “骚货,夹紧屁股。”
  陆胭翻身,翘起屁股,分开大腿,“长庚,快来。”
  谢道年插进去,捏着她的胸乳,底下储蓄了无数电力,电流传遍陆胭全身,她忍不住尖叫,忍不住发狂。
  “长庚,好厉害,再深一点,打我屁股,快点打我。”
  他甩了好几掌在她屁股上,每打一次她就缩紧一次,直到他的阴茎被夹得通体舒畅。
  他杀红了眼,扳过陆胭的嘴狠狠吻一下,“骚货。”
  说完在她内道里爆发出来,陆胭被这股热液浇地浑身滚烫,连头发丝都觉得要烧起来。
  欲火是能燃烧的,熊熊不灭。
  爱也是说不完的,也是做不完的。
  谢道年倒在席子上,抱住她不断亲吻。
  陆胭感受到精液流出来,她喘着气,摸着他的脸,语气虚浮,“长庚,这是你第一次射进来。”
  陆胭脸颊泛着粉,头发湿漉漉地,分不清哪里是汗哪里是水了。眼睛亮亮的,坠满了星光。
  他拥住她,“对不起。”
  她磨着他的脸,“长庚,我好快乐。”
  他笑了,俊脸上流着汗水,目不转睛看着她,很是迷人,“快乐就好。”
  ·······
  屋外晴空万里,荷叶上乘着水珠,被风一吹,滑到下面去了。蜻蜓点水,万物皆灵。放牛人赶着牛,牛晃着头,摇着尾走在田边,房屋稀稀落落,水田整齐纵横。
  室内开着风扇,两人浑身赤裸,谢道年单手抱着陆胭,手慢慢揉着她的肚子,陆胭躺在他怀里,闭着眼睛,睡颜安详。
  悠长假日,连阳光都放懒了,在愈加浓厚的情感里,火花在彼此的身体中摩擦地璀璨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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