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zero
晚上9点，晶宇在阿什弗德学园的地下水道校外出口，接到了肩挎一个提包的露露。
她上了车后，严肃地对他说道：“杀克洛维斯是你做的，不是zero。但是，从现在开始都将是zero的工作，请你不要插手。”
晶宇知道，她是在防止自己过多地借用他的力量，也是在防止别人忽略了zero的存在……前者，说明她不会再让晶宇假扮zero了；后者，则是希望晶宇与zero同时在场时，可以将事情交给zero自己处理。
除非，晶宇以露露给他的那身着装现身。
晶宇应允了下来。
进入埼玉区……这一次，不是晶宇依靠感知，带着露露避开平民的视线往里走。露露自己先给一名平民下了gease，然后让这平民去带来一名抵抗组织成员。
需要说明的是，埼玉区半数的平民，都是这里的抵抗组织的协力者。
所以，由平民出马带来抵抗组织成员，这很容易。
只是，晶宇有些好奇地问道：“早上我才跟你说了gease过度使用，会有失控的一天。你现在就开始这样用，不害怕暴走吗？”
露露回答道：“那么你呢？你会害怕gease的暴走吗？”
晶宇摇了摇头。
露露便轻笑了一声，“既然有制御手段，那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稍后，露露给那名抵抗组织青年下了gease，让青年带着他们避开抵抗组织的布置，走入了上次的隧道。到这里，露露便让青年离开……gease解除后，青年会忘记掉之前发生的事情。
两人又向内走了一段，同样遇到了询问。
“我是zero！”露露站在隧道内，以男性的声音，堂堂正正地向隧道内自报道。
短暂的安静，有两三个人跑了出来确认真伪。当看到来自京都的‘卡米尤’大人也在场时，他们才遗憾地收敛了想要窥探zero面具下到底是什么模样的心思。
晶宇的感知中，还有人留在原处发出了联络。
zero与晶宇得以通行，在两名抵抗组织普通成员的引领下，来到了地下深处的抵抗组织基地……扇、井上、卡莲等小组干部在场，还有埼玉区的首领泉领着两三个人。
“zero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吗，还不是依靠卡米尤先生的帮助进来的。”第一个叫嚣出声的是玉城，这家伙又摆出了一副看谁都不爽的痞子模样。
其他人则放任着没有说话。
显然，在晶宇与露露进来前，内部的这些人已经就zero突然出现在隧道内的事情进行了讨论。有人说zero证明了自己的确有能力避开别人的耳目，但是有人表示了反对。
晶宇就看向了那名后者——上次与晶宇、露露一起走入的卡莲。
“这一次是zero的力量！”晶宇替露露说话道：“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跟着他。”
众人一呆，彼此看了看，判断着这句话的真假。
玉城是急性子，他不敢找晶宇的茬，就对准了zero。
“喂，你也说句话啊，克洛维斯真的是你杀的吗？”
“哼哼……”露露以zero的嗓音冷笑了两声，“我说是，你们会相信吗？”
戴着面盔的头从左摆到了右。最后就定位在新宿抵抗小组首领扇的脸上。
后者犹豫了一下后说道：“zero，我们想相信你。可是，克洛维斯在你杀死他之后，确实出现在电视上做了讲话。你能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吗？而且……”
他停顿了一下，看了眼晶宇，终究没有说下去。
晶宇与露露都明白，他是想说‘你连自己的模样都不肯露出来，怎么让大家相信’。估计是碍于晶宇的面子，他不敢问。
“布里塔尼亚的一个伪装的电视讲话，就能让你们混乱。这么相信布里塔尼亚的话，还反抗布里塔尼亚做什么？”
露露投掷给他们一个尖锐的问题。她也不等他们的回答，就摆出了一个事实。
“我说他得到了天诛，他就死了……你们最需要在意的，不应该是这一点吗？”
“那只是凑巧！凑巧而已！”玉城嚷道。
“一次是凑巧，那么两次呢？”露露淡定地一笑，抛出了个让诸人抬了下头的诱饵。
他们再度彼此看了看，由扇问道：“两次，是指什么？你还会刺杀谁吗？”
“不！”露露说道：“如果我将你们心目中认定的凶手枢木朱雀救出来呢？”
“那不可能！”有人表示了反对，“枢木朱雀现在作为杀害克洛维斯的嫌疑人，受到了最严密的监视……11区的那些官僚们，都在等着用他救命呢，他们一定都将眼睛盯在他的身上。”
“如果可能呢？”露露不管他们的质疑、不与他们毫无意义地争辩，若无其事地将他们引导向结果。
扇等人被这个问题给难住了。
他们有人看向了晶宇，有人自己思忖着，有人与同伴打着眼色。
zero抬起了戴着手套的手，手指上夹着一个纸条。
“我需要协力者，你们可以自愿报名。参加的话，就可以近距离地看看我是怎么做的，防止再出现这一次这样的怀疑。另外，结果出来的时候，我想听到你们的答案，那将决定我还会不会出现在你们的面前。”
纸条递给了晶宇，她独自向外走去。这是她在证明自己离开他照样有胆量走出去。
晶宇自然没有跟上去。
扇等新宿区的人看了眼埼玉区的首领，后者的眼中闪过一分犹豫。如果他悄悄下令的话，也许能够抓住zero。但他还是看了眼晶宇，忌惮晶宇的存在，他不敢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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