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调局异闻录之最终篇章 第189节

  这话说到一半的时候，车前子看到旁边的孙德胜和沈辣看着自己的表情不对。小道士立马反应了过来，眨巴眨巴眼睛，低声说道：“你们打算把百无求舍出去，借着今晚的由头，让我这个大侄子去做无间道？胖子、辣子你们俩疯了？你们看看百无求上上下下，有一头发丝的潜质能做那玩意儿吗？”
  “所以说得加上老三你啊……”孙德胜嘿嘿一笑，捂着裤裆走到了车前子身边。笑嘻嘻的继续说道：“一会咱们四个就在民调局打一架，哥哥我作好准备了。只要事情能成，我去去躺半个月的icu，你也多少得带点伤。辣子，你的短剑插老三大腿上。往下一点啊，咱们老三还没结婚，别剌着不该剌的地方了……”
  “孙德胜你疯了？刚才裤裆挨了一脚，血液都往你裤裆里流，脑子供血不足？”车前子睁大了眼睛，看着孙德胜继续说道：“你想没想到老吴那一关你怎么过？辣子照我大腿攮一下。老吴干吗？他那小心眼能干出来什么？辣子还活不活了……”
  孙德胜苦笑了一声，说道：““所以说啊，这个得你去劝劝吴主任……”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办公室外面有人敲门。随后，办公室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探进来一张圆滚滚的胖脸来，冲着里面几个人笑了一下，说道：“那什么，德胜啊，大门外面来了个人。也不算是外人，就是刚刚结婚的那个司、马孝良……”
  原本孙德胜正在教车前子如何做吴仁荻的工作，听到了苏大纲的话之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对着自己的继父说道：“不是我说，这孙子是来自首的吗？辣子，赶紧的抓人……”
  原本孙德胜以为苏大纲将司马孝良留在了门口，没有想到这个爸爸竟然把人带来了。他的话刚刚说完，司马孝良便从门外走了进来。微笑着说道：“老同学，你就是来开玩笑……你不是和我亲戚说，要给我安排和工作吗？我来首都做北漂了……”
  “孙子，你还敢来……”看着司马孝良出现，车前子第一个就火了，他冲到了孙德胜的办公桌后面，拉开抽屉将孙胖子的配枪拿了出来。举枪就要对着这个人扣动扳机。辛亏沈辣反应的快，一把抓住了车前子手里的手枪，说道：“老三你撒手……你这打算害死大圣吗？”
  看到了沈辣制住了车前子，司马孝良有些不解的说道：“这是要干什么？旁晚明明是你打的我，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敢还手……怎么还要杀人灭口吗？”
  “老同学，我们家老三和你玩闹呢，他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大孩子……”孙德胜嘿嘿一笑之后，继续说道：“不是我说，你是来投案自首，还是来做北漂的。来了就别走了……”
  司马孝良冲着孙德胜微微一笑，说道：“老同学，你想定我的罪名，总要有什么证据吧？不能因为我和某个叫做司马孝良的人重名了，你就要整治我……再说了，我来也是应另外一个司马孝良的嘱托，说说当年另外两个司马孝良的事情，他们之前一个叫做孔大龙，一个叫做高亮……”
  第二百零四章 问答
  听到了司马孝良提到了孔大龙和高亮，孙德胜打了个哈哈。随后对着还站在门口的苏大纲说道：“行了，这里没你的事情了。把门关上——让你出去，从外面关上……”
  看着自己的继父离开了办公室之后，孙德胜笑嘻嘻的指着沙发，对着司马孝良说道：“坐着说，别着急，慢慢说……饿了给你叫外卖，渴了自来水有的是。”
  “这倒用不着，毕竟当年的事情我也没有经历过，只是复述而已，花不了多少时间。”司马孝良微微一笑，随后继续说道：“根据上一任另外一位与我重名的司马孝良所说，差不多七几年的时候，有一位叫做孔大龙的人短暂的改过司马孝良这个名字。他利用这个名字带来的好处，处理了不少自己的私事。比方说替某位海上钓鱼的大人物，解决了他在陆地上的难题。
  司马孝良这个名字他用了好几年，后来因为某些我不知道的原因，他被剥夺了这个名字。不过他在卸下司马孝良名字之前，向他下一任的继任者，推荐了一个叫做高亮的人，作为隔代继承司马孝良的人选。
  经过考验之后，这个高亮也私下改了司马孝良的名字。不过因为工作需要，他日常还是用自己的本名。和孔大龙一样，这位司马孝良利用流传下来的人脉关系，以及其他的各种好处，建立了这里前身的民俗事物调查研究局。
  因为他犯了和孔大龙一样的毛病，所以也被剥夺了司马孝良的名字。也就是说，没有司马孝良的话，就没有现在的民调局。老同学你不要误会，这个话不是我的意思，是另外那个和我重名的司马孝良说的……”
  孙德胜嘿嘿一笑，说道：“当然了，哥们儿我明白，所有生儿子没屁眼的事情都是那个和你重名的人做的。好同学你是大好人，千里迢迢的来向我报信。你说咱们小学毕业都多少年了。老同学你还惦记着我……”
  说到这里的时候，孙胖子顿了一下，笑嘻嘻的看着司马孝良，继续说道：“哥们儿我好像听谁说过一耳朵，说什么世上只能有一个司马孝良……这么说的话，司马孝良最大，那谁还可以剥夺了他的名字？”
  “之前做过司马孝良的人，他们还是有力量的。”司马孝良没有丝毫隐瞒，对着孙德胜继续说道：“世上的确只能有一个司马孝良，不过之前做过司马孝良的还是有不少人的，他们知道这个体系的运作，只要有大多数人赞同，还是可以剥夺现任司马孝良名字的。这个我也是听说的，具体的情况是什么样子，就真的不知道了……”
  谁也想不到，司马孝良会把这个秘密说出来。那是说这个就是他的死穴了，为什么要暴露在民调局的面前，一边看热闹的车前子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他忍不住开口说道：“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你这不是自首啊，这简直就是把自己家连锅端了……”
  司马孝良看着他微微一笑，说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重名而已……重名的不犯法吧？”
  车前子恨的牙根痒痒，忍住了想要再给司马孝良一拳的冲动……这时候，孙德胜过去拍了拍小道士的肩膀，稳住了他之后，转头对着司马孝良，说道：“那个和你重名的人，没说过高亮是不是早就认识孔大龙？”
  司马孝良回答道：“孔大龙应该很早之前就见过高亮，不过高亮那时候肯定不认识孔大龙。直到后来因为车前子的出现，才有了交集。这个也是我听说的，不知道对不对……”
  听到了这里，车前子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抢在孙德胜开口之前，先一步对着司马孝良说道：“我呢？我出生前后两年，孔大龙是不是司马孝良？”
  司马孝良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刚才我说过的，民调局第一次组建的时候，孔大龙就已经不是司马孝良了。因为某些原因，他也没有卸任司马孝良的权利。这个和高亮是一样的。”
  车前子这才算松了口气，知道了孔大龙可能是司马孝良的时候，他一直担心自己母亲与吴勉的邂逅，都是那个老登儿安排好的，现在听到和孔大龙无关，他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放下……
  第二百零五章 后台
  听了司马孝良说了这么多，孙德胜拿了一瓶矿泉水递了过去，说道：“喝点水润润嗓子，咱们继续说，把那个和你重名司马孝良的事情都说一遍。比方说怎么有的司马孝良卸任之后，马上就要赶着去投胎……”
  “这个我也听说过一句，多谢……”司马孝良接过了矿泉水，却没有喝的意思。倒了声谢之后，继续说道：“如果有某位司马孝良经历一定要保守秘密的事情，那他卸任之后，就要立即去地府，喝了孟婆汤忘了这一世的事情，司马孝良也和他无关了……”
  孙德胜笑嘻嘻的说道：“那么说的话，地府已经在你们的掌控之中了……”
  “不是我们，是他们……”司马孝良纠正了孙德胜的话，随后继续说道：“老同学，我只是运气不好，重了名字而已。今天过来，就是要把事情说清楚。防止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不对吧，这才过了几个小时，你的话就不一样了？”车前子冷笑了一声之后，继续说道：“姓司的，刚才在xx御园门口，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问我要不要做司马孝良……”
  “有证据吗？”司马孝良一脸无辜的看着车前子，继续说道：“还是有第三个人看到、听到的。我怎么记得你突然打了我一顿，从头到尾我都没有还手过。如果可以的话，我的鲜血应该可以在那辆车上检查到的。我进来的时候，在门口的停车场见过那辆车了……”
  “想要证据是吧？”车前子冷笑了一声，随后对着孙德胜说道：“胖子，你把藏在我身上的窃听器找出来，放出来录音给他听听……想不到吧？我们自己人身上也放窃听器玩——干嘛？你拉我干什么……”
  车前子正在对着司马孝良显摆的时候，却被孙德胜一把拉到了一边。孙胖子凑在他耳边，低着声音说道：“兄弟你傻啊，你晚上去干嘛了？我能在你身上按窃听器吗？一旦你被黄燃抓住，窃听器也是证据啊。你身上、那辆车里都没有什么窃听器。哥哥我发个誓，从今往后都不在你身上按那玩意了……”
  “你的精神头都哪去了？该按的时候不按，不该按的时候瞎按……”车前子看了一眼司马孝良，随后又对着孙德胜说道：“那你去跟他说吧，胖子，不管怎么样，也要把这孙子留下……”
  孙德胜点了点头，回头笑嘻嘻的坐在了司马孝良身边，对着他说道：“老同学，你提供的情况很重要、很重要啊……不过哥们儿我担心你会被打击报复，这样，你就留在民调局。哥们儿我二十四小时，派专人保护你。正经专业的保镖，知道上个月被暗杀的那个石油大亨吧，就是他们保护的。老同学，别怕花钱，我们民调局买单了。真的，你们家祖坟冒青烟了，别人有钱都请不到——我不是让你先敲门再进来的吗？”
  孙德胜的话还没有说完，苏大纲的胖脸再次探了进来。他陪着笑脸说道：“不是、我也劝了，得先敲门……”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有过一面之缘司马孝良的新婚妻子，带着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走了进来。看到了来人之后，孙德胜脸上的笑容变得古怪了起来。站起来笑着说道：“郑部，这三更半夜的，你怎么还亲自过来了。有事情让秘书打个电话嘛……”
  来人竟然是部里的大部长，他冲着孙德胜点了点头，指着身边的新娘子说道：“这是我的外甥女，他们俩结婚的时候，部里的工作忙我没时间赶过去。为了我，他们小两口改了蜜月地点来看我这个老家伙。小孙，怎么听说你和小司是老同学？聊完了没有？聊完了的话，我还等着带他们俩回家，他们舅妈在家等着呢……”
  “聊完了，我们正在筹备今年同学会的事情呢……”孙德胜这才明白司马孝良为什么冒着暴露的风险，娶了当地的一个女公安。他嘿嘿一笑之后，笑着对新娘说道：“弟妹，我这个老同学小时候可受欢迎了。女同学心目当中的白马王子，对了，班里的李翠莲是不是还怀过你的孩子，老司你管我借了一百块钱，东拼西凑了五百块，说是要赶紧处理了……”
  第二百零六章 半成
  原本以为这句话能让司马孝良喝一壶的，没有想到的是，没等男人解释，新娘子无所谓的笑了一下，走过来掏出来一百块钱塞进了孙德胜的手里，随后笑着说道：“谁小时候还不犯点过错呢？打了——改了还是好同学嘛。下次马孝良再犯错误，该借他钱你还得借，我替他还……”
  这下子轮到孙德胜有些难堪了，孙胖子倒是惹得起乱子，和得了稀泥。他笑嘻嘻的冲着司马孝良竖起了大拇指，说道：“不是我说，贤妻啊……”
  有了郑部亲自来带人，孙德胜也不能说什么。当下亲自送他们离开了民调局，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看着车前子他们三个笑了一声，说道：“哥们儿我也没有想到，这孙子竟然还有这一手。南关岭那次，我什么都查了，就是忘了查她老婆这一支的舅舅……”
  这时候，百无求开口说道：“先别管他舅子的了，老子这边怎么办？还去不去了？”
  孙德胜陪着笑脸说道：“那就先停停，黄燃也不是吃干饭的。十有八九已经知道司马孝良来过咱们这里了，敌不动我不动。先看看再说……”
  百无求瞪了瞪眼睛，说道：“老子也是闲的，和你们这里瞎起劲！走了，老弟，沈辣，咱们去吃饭。”
  看着三个人要离开，孙德胜叫住了沈辣，说道：“辣子，那什么以后过年不用去我家包饺子了……”
  沈辣一开始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等到他明白之后，脸一红，冲着孙胖子啐了一口，说道：“孙德胜，你大爷的……”
  与此同时，黄燃大宅子不远处，一辆商务车车厢里。司马孝良结婚时出现的黄海，指着黄燃的房子，对着车里面另外一个人说道：“他推测过的，东西应该就在黄燃卧室的保险柜里。如果我有办法调开上善大和尚和黄燃的话，你有几成把握？”
  黄海说话的时候，坐在另外一侧一个小孩子模样的人仰着脖子看了一眼。这人正是上一代司马孝良命令回到长白山修养的人参娃娃——无涯……
  无涯看了一阵子之后，摇了摇头，说道：“多说一点——半成……这里面坐镇的是大和尚上善，那是连吴勉都要忌惮的主。就算这里面是间空屋子，我也只有半成的把握……”
  黄海点头说道：“那行，我现在就去调开里面的人。最多给你五分钟……”
  听到黄海的话，无涯倒吸了口凉气，说道：“诶？什么就调开里面的人？我说的话你没听到是吧？半成，十成当中的半成，不是一半，也不是百分之五十……”
  “半成，我听清楚了。只要有机会，那就要试试看……”黄海面无表情的看着无涯，随后回头指了指身后一辆旅游大巴车上的几十个壮汉。继续说道：“我们七十一个人，七十一条性命来给你争取五分钟的是间，就是有半成的把握，你也要动手。别让我们白白死了……”
  说话的时候，黄还从车后座下面拿出来一柄锈迹斑斑的单手铜锤来。铜锤上面刻着谁也看不懂的咒文，看样子应该是古时降妖除魔的法器。
  深深的吸了口气之后，黄海对着无涯说道：“不管我们有几个人能冲出来，你都要进去……“说完，男人打开车门下了车，对着身后大巴车上七十个人做了一个手势。大巴车门打开，车上的人一股脑的跟着下了车……
  眼看着他们就要冲进黄燃家里的时候，黄海身上的电话响了。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之后，他急忙接通了电话。说道：“是、我是……明白了，行动取消。我们这就回去……”
  挂了电话之后，男人又做了一个手势，随后这七十个人又一窝蜂的上了大巴车。黄海跟着也回到了商务车里，车门关上的一瞬间，男人浑身上下被冷汗湿透。他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哆嗦了起来，刚才这个电话要是晚来了一分钟，这时候黄海十有八九已经凉透了。不管怎么样，自己活下来了……
  无涯拿出来一瓶水递给了黄海，说道：“你们是奔着死去的，如果都死在里面，那怎么办？”
  黄海无神的看了看人参娃娃，回答道：“那你就活命了……”
  第二百零七章 司马孝良由来
  黄燃的府邸，上善大和尚笑嘻嘻的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说道：“好孩子，知道命就有一条。可以，还不算糊涂……”
  坐在一边倒茶的黄燃愣了一下，随即马上反应了过来，走到了窗台边向外看去。见到了外面的商务车和一辆旅游大巴缓缓开走，这才松了口气，回头对着大和尚说道：“禅师，您吓走他们……”
  “不是佛爷我……”上善呵呵一笑，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随后继续说道：“应该是幕后的反应过来了，最后一刻叫住了他们。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心眼儿再多在绝对碾压的力量面前，啥都不是……”
  黄燃回到了上善的面前，对着大和尚说道：“不是孙德胜派来的人吧？他不至于报复……”
  上善笑眯眯的说道：“不是小胖子，他没有那么笨。是司马孝良那个小东西，传了几十代了，心眼是越来越多，可也就是那么回事，成不了大事的……”
  听到大和尚提到了司马孝良，黄燃眨巴眨巴眼睛，说道：“这个司马孝良还和禅师您也有交集？我到现在都没有搞明白，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目地是什么……”
  上善说道：“你问到点子上了，估计现在除了佛爷我之外，能说明白司马孝良的人也没有几个了。司马孝良脱身于问天楼，问天楼之前和你说过。首任大方师燕哀候弟子姬牢所建，分为三十三层楼，代表了三十三层天……
  每一层楼都有一位楼主，在姬牢之下，楼主之上还有四楼柱。第一位司马孝良便是四楼柱之一，后来不知道为了什么，和姬牢闹翻了，便自己分离了出来。听说他一直想要建立一个大同世界，可惜他虽然心智高绝，领导能力也强，论术法马马虎虎也算说的过去。只是一条限制了他……”
  看到上善到这里停了口，黄燃开口说道：“长生不老？因为这位司马孝良没有长生不老的身体，本事再大也不过一二百年就过去了。为了让自己的理念传下去，他就搞了这样司马孝良的传承？”
  “小家伙，论起来心智你也算顶尖的了，可惜了，前后孙德胜块头太大，挡地死死的，显不出来你……”上善大和尚笑了一下，随后继续说道：“当年我曾经去海外找过徐福比试术法，间歇之余，徐福也和我说过这个人。那个老家伙对司马孝良的评价很高，说若天下真变成了大同世界的话，那一定就是这个司马孝良的功劳。可惜，这个世界只要有人，便永远不可能大同……”
  说到这里的时候，上善接过了黄燃递过来的茶杯，喝了一口之后，继续说道：“为了把自己的理念传递下去，司马孝良找了一批和他同样理念的人。在当中选拔了最合适的人选，轮回之前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给这个人。为了纪念司马孝良，后继者都要废弃本名，该名司马孝良，表示对他的尊重。
  更加极端的是，不止是名字要改，就连相貌也要改成司马孝良的样子。除非有人的身份特殊，才会继续用自己的相貌，对外也不会公然改名。
  这么多年来，听说司马孝良出过宰相、大大统领，甚至还有皇帝。就连广仁的弟子也有人接过司马孝良的衣钵，当初佛爷我还是叫做席应真的时候，曾经在西域出家。曾经就有司马孝良找过佛爷我，可惜当时我已经皈依佛祖了，要不然的话，真不好说可能脑袋一热，现在就没有上善，坐在你面前喝茶的，你要叫司马孝良……”
  听到了司马孝良的来历，黄燃想不到这个名字竟然流传了这么久。他深吸了口气，对着大和尚说道：“禅师，经过这么多年了，司马孝良都没有断代，这个属实有些可怕了。”
  “行了，说了这么多，你小子自己消化吧。佛爷我上去打坐了……”说吧，上善大和尚起身向着楼上走去，黄燃送到了楼梯口之后，回到了沙发上，回想了一阵刚刚老和尚的话，犹豫了一番之后，还是拨通了孙德胜的电话：
  “大圣，你先别着急骂街……餐厅的事情大家都有责任，五五开……我提棋棋表示歉意，这想知道司马孝良的事情吗？我可以告诉你，刚才不愉快的事情擦掉，可以吧……”
  第二百零八章 人名单
  民调局里，和黄燃通完电话之后，孙德胜有些劳累的瘫坐在了沙发上。他看着自己办公室的天棚，发了一会呆之后，自言自语的说道：“这就有点意思了，世界大同……理想太远大了，真是无限接近梦想。还是直接做梦实在一点，这么高大上的理念，当初他们怎么就瞎了眼，找了孔大龙和高亮这两只老狐狸……”
  说到这里，孙德胜掏出香烟来，点着抽了一口。他眯缝着眼睛看着缈渺升起的白烟，再次自言自语的说道：“还有，今晚上司马孝良过来算什么？不用哥们儿我去查，你自己过来撩了……说自首吧不是自首，就为了让我省事一点？真是的……”
  孙德胜说到这里的时候，脑中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一下子在沙发上端坐了起来，随后打开了吴仁荻给他的文件。在里面寻找将司马孝良传给高亮的人是谁……
  查找了大半天之后，孙德胜终于在一段民调局的日常档案当中，找到了线索。反反复复看了半天之后，孙德胜抄录下了人名。随后回到了办公桌前，抄起来电话给五室的值班人员打了过去：
  “我孙德胜，今晚谁值班？老萧啊，哥们儿我麻烦你点事情。不论你用什么办法，去差一个老档案。八零年立冬的，江峡市通报上来的事件。档案编号是零四九——八零幺幺零三七八，不用详查，哥们儿我知道知道当时涉案所有的人员名单，以及他们现在是否还建在就可以了……”
  电话那边传来了萧易峰的声音：“我记下了，档案编号是零四九——八零幺幺零三七八。大圣，只要涉案人员名单，以及他们是否建在的话，半个小时之内，就可以给你……”
  孙德胜嘿嘿一笑，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钟表，随后继续说道：“不是我说，不着急。明天，明天早上七点之前放在我桌子上就成。还有，这件事你自己办，民调局里其他人都不许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