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你是第一个

  顾延的吻来得又急又凶，像是极力证明他从未讨厌过她。
  但他明显吻技生涩，只是用力地啃咬着苏柒的两瓣唇。
  苏柒渴望的两舌交缠，他迟迟不进来。
  她等不及，伸出小舌尖，勾进他口腔中，抵了抵他的舌尖。
  顾延如遭雷击，浑身都僵住了。
  苏柒舌尖伸得更进些，灵活地纠缠着他的整根舌头，四处点火。
  这下顾延不再傻愣，他反客为主，缠住她的舌尖，往她的小嘴追去。
  他的舌头探入她的小口，吸吮着她的甘甜。
  相比他清淡的柠檬薄荷味，她是香甜的奶味。
  明明就是没断奶的小孩儿，还总爱装得那么不近人情，顾延心中笑道。
  他像是得了要领，唇舌并用，流连于两人的唇舌间，把她吻得娇喘连连，粉面若桃。
  顾延不像宋彧追着她吸，要亲到她窒息才放手。
  他很有技巧地让两人能换气，所以他们唇舌交缠了十多分钟。
  苏柒察觉到车子好像停了，她才推了推顾延，示意不要了。
  初尝甜味的顾延不舍，但还是松开了她，双手环在她的细腰上，疑惑道，“怎么了？”
  “车停了。”苏柒软绵绵道。
  顾延点了点头，却道，“可以继续。”
  苏柒：？？？
  不等苏柒再问，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小屁股，把她整个人抱起，抱到他怀里。
  苏柒双腿岔开，跪坐在他身上。
  隔着布料，她的小穴能感触到他下身鼓起的肉包，他硬了。
  苏柒突然对上顾延浅蓝色的眼眸，此时他像精灵一般勾了她的魂。
  她环上他的颈，忽地吻上他的眼睛。
  猝不及防的顾延顺从地闭上了眼睛，由她亲完一侧，又亲另一侧，他只是环着她的腰。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好看。”苏柒把顾延的睫毛都亲湿了，才退开一点，歪头凝视着他。
  顾延猛地睁开眼睛，眼眸幽深似海，酝着浓浓情意。
  外人从未像她这样说过，很小的时候，他还因为蓝眼被大院里的小霸王嘲笑过。
  记得他还很小的时候，他长得慢，身子骨弱，比同龄小孩小个。
  有一年暑假，大院里一个从美国回来外婆家度假的小胖子，就爱叫他“小老外”。
  为此，当时还是顾延铁哥们的宋彧和小胖子扛上，叁天两头和小胖干架。
  顾延那时体弱，从不参与，所以这也成了后来宋彧诟病他是怂货的主因。
  打小冷淡的顾延只会把痒痒粉洒到小胖子身上，小胖子抓得满身红痕，此后见到顾延就躲着跑。
  顾延不近视，但初中开始他就戴平光镜，看起来是阻挡非议，也是自寻清静。
  没有人像苏柒这么近距离观察过他的眼睛，没有人会称赞他的眼睛，更不会有人亲吻他的眼睛。
  此刻，他的心扑通扑通地跳跃着。
  他凝着她粉扑扑的小脸，水灵灵的眼眸，还有水光色泽的红唇，整颗心脏像被托起，漂浮在虚空中。
  他看着她的眼睛，慢慢贴近她的脸，寻到她的蜜唇。很慢很慢地吸吮着她的唇，像是吸食花露的蝴蝶，深情而极尽温柔。
  他亲得她软成一滩水，虚虚地靠在他身上，听他贴着她耳际低语，“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我爱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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