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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听话就饶过你。说,让不让老公插

  她浑浑噩噩地倒在床上,下体一凉,花唇被大大咧咧地扯开,空气灌入,随后是一阵阵热气喷在上面。她低叫了一声,娇羞之处不受控制地蠕动,有温温的东西流了出来。
  “小心肝儿,你可真敏感,老公都还没舔呢,就出水了。”
  维桢羞道:“我、我不是……”
  沉飞笑,盯着她薄红点染的稚嫩小脸,忍不住说下流话逗她,“不是敏感?那就是淫荡,我家小桢桢是个放荡的小淫娃,被老公看几眼,小洞就不停地流水,勾引老公捅进去操你,是不是?”
  “没有,我没有这样,沉飞坏,欺负人。”维桢杏目含泪,鼻尖红红的,细细声地控诉。
  沉飞享受地听着心爱的女孩儿带着哭意的娇嫩嗓音,心里发酥,下身发硬,硬得一弹一弹地疼,沙哑着喉咙道:“老公是坏,就是喜欢欺负我的小桢桢,想每天都操桢桢,把桢桢操得大哭,把你的小穴操坏。”他直起身,扑上前与维桢四目相对,“老公在床上只对桢桢一个人坏,只操桢桢一个,这辈子绝对不碰其他女人一下,好不好?”抵着她光洁的额头,连声追问,“小宝宝,好不好,你说好不好?”
  他的话说得粗俗,一双狭长的凤眸却是炙热如火,氤氲着缠绵悱恻的情意,白皙的脸庞珠辉玉丽,似在发光,英俊得出奇。
  维桢不由被蛊惑,情不自禁道:“好。”
  沉飞彷佛被电流打了一下,后尾骨都颤了颤。
  他亲亲维桢剔透的耳朵尖儿,“真乖。老公先把桢桢伺候舒服,等会儿桢桢让老公爽上天,嗯?”说着,用力扒开她两条修长雪白的腿儿。
  维桢只觉得下体一阵温热。她生性保守,永远无法适应她的男人们如此的毫无廉耻、花样百出,立时又羞又惧,待要挣扎,两片浑圆的小屁股被沉飞紧紧把住,忍不住惊叫一声。
  沉飞把那楚楚可怜的幼小器官整个儿含在嘴里,粗大湿热的舌头掀开两片粉嫩的唇肉直捣入内。
  “不,不要这样,嗯啊,嗯……”维桢似砧板上被剐鳞的鱼,身体扭动翻转,随即被再次死死压制住。
  她失神地哼吟几声,如同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毫无抵抗之力地瘫软在床上。
  被沉飞调狎片晌,私处一股股情潮溢泻而出,淋淋漓漓,将腿根都沾润了。一身薄如蝉翼的雪肤透出诱人的浅红,骚媚入骨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脂艳的小嘴漏出。
  “小东西,玩儿这么会就觉出味儿来了?真够浪的。”
  沉飞对她满意极了,舔了舔嘴角的水液,鼻尖似有丝丝麝兰暗香,又绕缭着熟悉的生嫩奶味,一时神魂颠倒,贴近深深地吸了一大口,赞道:“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娇娃,全身上下都跟朵花似的又香又甜,老子恨不得活吞了你。”
  他将花穴沁出的蜜液尽数舐食干净,舌头卷起来戳弄转磨入口,欲将舌尖塞入扩张花径,无奈桃源过分狭窄,连舌尖都无法插进去。忍不住冲那嫩滋滋的小屁股甩了一巴掌,发出‘啪’的清脆响声。
  维桢闷吭一声,不明白沉飞为何无故打她。
  沉飞着迷地盯着丰满的臀肉被打得颤悠悠,雪似的白得耀眼,不禁低吼一声轻轻咬了一口,“你这小东西,明明已经被老子开苞操了大半日,捅穿了无数回,该开发的都开发了,如今怎么又紧成这样,跟从来未经过事儿似的?你他娘的到底怎么长的?”
  “别打我,我做错什么了?”维桢无力地抗议,朱唇微启,一道银丝从嘴角涎滑下来。
  “傻孩子,老公是在爱你,不是打你。”沉飞缱绻地吻她的嘴唇和脸颊,将她的涎玉沫珠舔掉,又在鲜红的牙印上亲了亲,心中亦忧亦喜,既不舍得维桢受太多苦,又为即将来临的极乐享受而亢奋不已。
  他放弃扩展甬道,将两片花唇含进嘴里像品尝珍馐般吮嘬,舌头一勾,在小肉沟里来回刷舐扫弄,又大口大口地吐了唾液抹在上面增加润滑。
  维桢情难自禁地扭动着身子,鬓云乱洒,丢了魂一般啜泣娇啼,私处香液横流,一片泥泞,小穴因过度的刺激而一缩一缩地抽搐翕动。
  沉飞贪惏无餍的视线分毫不差地落在上面,情知时机差不多了,长指探入揭开薄皮,花翻露蒂,拈起因过度刺激而微翘起来的小小珠蕊,轻轻一捏。
  “啊!”维桢尖叫一声,袅娜的身子一阵微妙的轻颤。
  “小宝宝,舒服吗?”沉飞渐渐加重手指的力度,“要不要老公?宝宝要不要老公?”
  维桢的快感本就堆迭至临界点,完全经不住他的玩弄,身子哆嗦着一挺,眼泪扑簌而下。
  “别、别这样,沉飞,求求你,快放手,我好难受!”
  “难受?真的难受?是爽吧?咱们淫荡的小宝宝爽得都喷水了。”沉飞手指捻捏不停,狞笑着用另一只手掐住一枚小奶尖儿,“乖孩子,说你要老公,想要老公操你!”
  维桢被情潮冲击得头脑已经不清醒了,腰腹不停往上弹动,奶声奶气地哭喊:“啊!嗯啊,嗯……放手、放,啊!要,要老公,老公……”
  “要老公干什么,嗯?心肝儿,乖宝儿,小亲亲,快说,要老公干什么?”沉飞被她幼童似的小嗓子一声声喊着老公弄得兴致高昂,不断揉搓她已经充血的小珠蒂,掐着乳尖儿的手改为攥住大团晶莹美乳,用力之大,丰润滑腻的白肉自指缝挤压而出。
  维桢小腹酸胀,下体抽搐,又疼又舒服,一双玉笋似的小脚绷得直直的,妩媚纤弱的小身子似叶上露珠,随着沉飞的动作不断地翻滚轻颤。她初经人事,受不了这样放肆的亵玩,崩溃地啼哭求饶,“啊!啊!好难受,沉飞,你饶了我吧,我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
  “听话就饶过你。说,让不让老公插进去?让不让老公操你?快说,不说老子就把你玩儿失禁,让桢桢像个小婴儿似的尿在床上。”
  “别,不要,维桢、维桢不要那样。”维桢羞得脚趾尖儿都透出脂艳,“让插的,插、插进去……嗯……啊!让、让老公操维桢……”
  她在沉飞毫不停歇的侮狎下,呜咽着蜷缩作一团,彷佛是极乐,又彷佛是极痛,耳际嗡嗡作响,身子不住地痉挛,抽动。
  “老公插小宝宝,嗯?老公狠狠地插小宝宝,好不好?老公操坏小宝宝,把小穴捅大,捅得合不上,天天都张着小洞,等着老公疼爱,好不好?”
  维桢已被情欲折磨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面娇啼,一面尖声叫道:“老公插、插小宝宝!老公操坏小宝宝!啊!啊!维桢好难受,维桢要死了,救命!沉飞!沉飞!”
  小人儿粉香汗湿,柳腰款摆,双乳颤颤,眼儿蕰水,艳得不可方物。
  沉飞早被她的媚态激得忽忽如狂!
  布满血丝的眼眸从维桢红潮一线的小脸挪到一张一合地吐出水儿的小粉穴,亢奋得头皮发炸,喉咙又沉又哑,“给你!心肝儿!宝贝儿!我的祖宗!现在就给你!老子他娘的命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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