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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杯手摇饮料

  -7-13杯手摇饮
  手摇饮料店里网路连线触控式萤幕,连续几天在深夜11点多出现订13杯手摇饮,这附近的夜猫子真不少,顾店的饮料店老闆急忙不乱双手来来回回标准流程製作手摇饮,摇到手腕痛手臂要给推拿师推拿才行,推出季节性饮品品项眾多备料多需要煮料更多,一个人真得忙不过来。
  「来取餐。」外送员出示手机上面的订单。
  「刚做放着怎么⋯⋯没做⋯⋯⋯!」
  老闆忙得团团转见标籤机出口还掛着一排串白底黑字标籤,真得没有做好来。脸上尷尬笑了,请外送员试喝新上市的手摇饮品项。
  「不好意思等我一下,人手不太够。」
  外送员坐在机车上滑开手机看哪里还有单能顺路接,员警深夜巡逻到这里来,眼神不太友善看着他们,自然口气好不到哪里去。
  「什么事?」
  「还记得问关于帐号的事吗?」
  学弟员警提起胆子说出口,尤其越接近七月半更加小心说话。
  「他的身分经过家属指认确实死亡,你们群组有没有人知道他的帐号密码网路登录?」
  「那要问他的女友,怎么会问我们?」
  外送员收起惊讶的表情,洩露出真得死亡的不可思议事情,拿出手机转到社群里询问有没有人在。
  叮咚,叮咚的声响换来是找不到人,或者有没有人知道他的网路帐号,大概知道是在哪一区的大楼上班公司其他细节就不得而知。
  「有车牌号码就能去监理站调。」
  外送员对于妨碍他赚钱的员警感到相当不耐烦,手摇饮料店的老闆怎么只有一个人在忙,手脚俐落点不要浪费他时间,口气加重些衝向做事手摇饮料店老闆。
  「老闆怎么没有多请人?」
  「约会,员工跟着妹子走。」
  手摇饮料店老闆弯腰从柜子下拿出垫在杯下的黑色塑胶杯垫数着数量塞进纸箱里,另一袋放进一杯杯手摇饮,外面一层塑胶袋绑带绑紧来。
  「老婆要自己找,不会天上掉下来。」
  见外送员搬运出餐饮料进外送箱固定后骑车离开,学弟员警决定拿出手机翻拍监视器画面向手摇饮料店老闆询问。
  「什么时候见过这一个外送员?」
  「没什么印象⋯⋯可能不是做长期。」
  手摇饮料店老闆看完没有印象,后面煮滚珍珠桶发出计时器警报声。
  「我需要休睏。」这样做下去身体受不了,网路连线的标籤机吐出一连串标籤,越晚生意越好。
  「学长毛毛的~~~~。」
  学弟员警耳朵是听到标籤机打单声音就是没有看到白底黑字的标籤,加上手摇饮料店老闆转身进去后面煮珍珠没空理他们。
  「没事。」
  学长员警按照往常巡逻路线,心里还是多绕一下到城隍爷的庙里拜拜,到底是哪里出问题,时间怎么会对不上。
  「白天去一趟监理站⋯⋯。」
  学长员警决定去看看监理所,只能等鑑识组的报告出来。
  -8-查案
  站在人来人往加护病房内全身上下黑色长袍收魂者就是要找到蔡宗翰破碎的魂魄,苦恼地这要怎么查。
  「他是多久没有和女人上床⋯⋯。」
  正在说风凉话的正是同样黑色袍服的收魂者,手臂搭在明显烦躁收魂者肩上,两人个性保有些许人性存在,等时间尽该上路之人好通知他们上司七爷八爷来收。
  烦躁型收魂者目标不是躺在床上插着呼吸器将死之人,而是在护理站忙碌写病歷的白衣天使林夏芬,蔡宗翰的魄要是残留在女体内还可以辨识,两人没有发生性关係怎么找。
  「闪~~。」进度一直延迟,烦躁将吊郎噹同事推走,他已经够烦。
  「一个个找比较快⋯⋯。」
  看在同为收魂者共同做事的面子上可以出力,眼前几个白衣天使很快就读完记忆。
  烦躁型收魂者当然知道抓住散落的七魄顺势找到魂,他又不是白痴不知道找记忆,问题在没用啊⋯⋯。
  「说正经,怎么会错这么离谱⋯⋯。」
  该死没死,不该死惨死,一点还阳机会都没有。
  「大概是发毒誓,失约或是说谎要被车撞。」
  烦躁型收魂者手在白衣天使林夏芬耳边脑侧捞出一些情人之间的誓言。
  「不要诅咒不得好死⋯⋯疯子。」
  「自找。」
  说风凉话收魂者拉拉衣服,时间差不多该正经工作,一本正经模样站在病床前手探进病人额头拉出一生的记忆黑带确定出生时辰在最尾巴按上黑色墨汁刷黑。
  病床旁生理监视器发出警告声响,护理站护理师和值班医生进行现场抢救,最终回归平静。
  「引来了⋯⋯。」
  收魂者等不到上司七爷八爷,灵魂味道引来吃灵魂为食的兽灵聚合体,严重被虐待而死心有不甘要报復人类的动物灵,聚集成巨大怨灵体等待死后将人的灵魂吃下肚纠缠不得好过,灵魂被怨气聚集兽灵群体啃咬,如同屠夫一刀刀分割兽灵的身体一样。
  空气震动嘶嘶地破碎声,生理监视器萤幕时为黑幕状态,在场收魂者只能待在一旁不能驱赶怨气冲天的怨兽灵,天地自有其道不得违背。
  巨大怨兽灵嘶吼勾出利抓上带起一丝白缕,细看兽爪全是细小动物灵撕裂牙嘴紧咬白缕丝带用力拔河撕裂将魂拉出来,一道风吹将怨灵往后退去七爷八爷赶到了。
  「缺一隻脚⋯⋯。」
  八爷为亡者上手銬脚銬保住形体好拖上路,厚重木质刑具垂掛在地面上拖行,发出特殊的频率引来地面下无数手将新鲜灵魂往拉下去。
  一路受苦拖行走黄泉路直到地府大门,还有一段大距离。
  「死没有比较好过活⋯⋯。」
  七爷打开生死簿和下属核对盖手印。
  「那个还阳的有下文吗?」
  「乱发誓⋯⋯。」
  烦躁型收魂者打开掌心收集的话语,男声对女声说:「下一次,下一次一定会记得约定,要不然被车撞不得好死⋯⋯。」
  「剩下的阳寿只能放在女人身上,这是一种折磨。」
  八爷在生死簿上点笔准备记点,却被七爷手上扇子盖住生死簿。
  「让城隍爷决定,再不行还有阎王爷,该死没有死是偷了谁的阳寿要查清楚来。」
  八爷感叹现在世面信仰纷杂抢地盘,翻开原定该死亡驾驶躺在病床上。
  「有钱能使鬼推磨,真不是假的。」
  烦躁型收魂者将连续调查结果报告给上司们知道。
  「七魄同样找不到⋯⋯。」
  「这就怪了!」
  七爷和八爷对这件事更是不解,七魄一向都残留在肉体怎么会不见。
  「核?!」
  「大胆猜测是镰刀鼬生孩子需要营养丰富的食物。」
  烦躁型收魂者推敲这件事,根本没有多大的把握。
  「收齐碎魂给城隍爷审⋯⋯。」
  七爷表示知道这件事,凡人蔡宗翰的命,谁叫年轻人铁齿胡乱发誓造就这个运势。
  「下属斗胆请教,没有魄如何牵引魂?」
  「这样确实难办,难办⋯⋯。」
  -9-证据
  机车改装法规需要到监理站验车,加上车龄老旧二手车或是重大事故引擎修復等因素,欲求合法上路更要回监理站重新验车,汽机车辆打滑发生交通事故胎纹深度不足更为常见。
  两人一组员警得警车到达监理站表明来意后,点阅该机车牌照的验车记录,发生过重大事故老旧车体改装,超过法定的程序年限,还骑在马路上大街小巷的乱鑽简直就是拿自己和别人的命开玩笑。
  学弟员警抄下前后任行照驾驶人姓名及经手的机车行名称,出事车辆就往外地送要不是监理所现在全区连线要查根本大海捞针一样。前任行照驾驶人透过警用系统查清楚来。
  两人相互搭档员警一连几天下来相当疲惫不堪,平时的勤务和内勤都要做。
  「不轻松。」
  学长员警查到现在一点搞不清楚重要动机是什么,生活单纯没有不良嗜好及复杂交友圈。
  「公司同事对他的评价待人不错,平台的外送员和他交谈不深,只知道他一放假就跑单,以为是欠债还是有经济压力,年薪条件上来说是不错有些想不通。」
  开车的学弟员警就目前调查的资料来看,女友在医院工作经济稳定,两人同居感情稳定没有大手笔的花费及债务,老旧能代步的机车。
  「却抢钱抢这么兇!」
  「结婚,可能需要用到钱⋯⋯。」
  坐在副驾驶座学长员警话才有说完,副驾驶座的车门被右侧闯红灯的车辆超速撞上,车体受到撞击在路面反转一圈停下来。
  「卡在有拜拜。」
  资深经验累积肾上腺素急难发挥超人反应手紧拉车门上手环学长员警回神,警力呼叫支援,拉开安全带将吓到无神学弟员警叫醒来。
  「请在多派救护车支援。」眼看在十字路口,防止后车高速追撞。
  当救护车到达现场将在驾驶座骨折学弟员警送上担架,拉上车门发动鸣笛声响起时,一台小货左转撞上救护车左后侧发出巨响,让当场在处理事故的交警本能跳开相当错愕,怎么一连两台车发生事故。
  「驾驶昏过去。」
  即时反应交警将小货卡上驾驶拉下来,初步研判疲劳驾驶,警力支援加派拖吊车拖离车辆让马路能顺利通行。
  收魂者在十字路口中央捕捉到镰刀鼬出没的跡象,马路上没有煞车痕,完全是直线衝撞上去,小货卡内后照镜吊起行车平安符出现一刀割痕,收魂者更加确定是镰刀鼬所为。不经怀疑是否受到指使所为。抓出轨跡详读⋯⋯。
  拖吊车抵达现场进行拖吊,收魂者意外在拖吊车轮上捕捉到菜宗翰破碎的魂,心念机车的意念残留下来。
  闻到新鲜灵魂味道聚集现场的怨兽灵体,怎么能放过一丝人的灵魂,吓得留在现场的三个人的灵魂恍神呆滞原地不动,怨兽体正要一口咬下却被不同保护所弹开,学弟员警身上的制服,小货卡驾驶胸口护身符烙印,最一开始衝撞警车导致车头撞凹轿车司机平安无事,全因自动导航驾驶系统啟动来不及反应改手动直接撞上,打开安全气囊人平安无事保有清楚意识。
  怨兽灵体眯起狭长眼防备看向收魂者蹲低前肢攻击姿势,再多一步往前飞扑咬住在现场处理的副驾座学长员警灵魂。
  「事情发生的太快⋯⋯。」交警一句话道尽天人永隔,行鞠躬礼送走同袍。
  赶到现场的七爷八爷差点来不急将灵魂从怨兽灵体嘴里救出,城隍爷点名庇佑,怎么会出这种差错。
  「怎么错得这么离谱!」
  收魂者将留在现场轨跡交给两位上司,他要去追原案蔡宗翰的碎魂跟随将要远行拖吊车离开。
  拖吊场一处放置扭曲变形机车龙头握把上,如他所料一魂碎片相当薄弱,收魂者手採集碎魂握紧读取化成文字记录在身上皮纹在黑袍下守密。
  蔡宗翰相当地不甘愿怨念,太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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