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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楝树的春天(12)

  我梦见坡堤上的苦楝树开花了!(12)
  开出小小细细碎碎的花,紫色的花,带有浓郁的香气的花!
  啊!满树的花!
  「老爸,吃饭了!吃饱饭再睡。」天珠儿叫醒我。
  「嗯,好,你们辛苦了!」
  我努力爬了起来。
  我吃了很多青菜墩子,多喝了一碗味磳汤,多加一碗饭。
  我做爱后不吃肉?因为不好消化?
  这是我身体的习惯性。
  凤子嘟着嘴问:「老师,您跑去哪里?」
  「我去冬瓜山看石头溪!」
  「最好是!」
  我低头吃饭不再说话!
  凤子等我吃完饭靠过来说:「您去睡,我等一下要!」
  「哦?今天是星期二呢?」
  「我就要!」凤子好凶。大叫一声!
  「好,好!」
  女人很敏然。呵,呵呵!我老伯,今天完蛋了!
  天珠儿却在旁窃笑。
  「你笑什么?」我问。
  「我才想要呢?嘻嘻!」天珠儿羞答答的坦白着。
  「你也要?」
  她在那里傻笑。
  凤子大声说:「哈!一齐来!搞死你老爸!」
  「不要啦!他老啦!」
  「不老!哼!」
  第七章:苦楝仔的春天
  风一吹,小小的紫花就落了!清秀不俗的小花,并不美艳?
  却也十分可爱。朴实而清丽!
  「奴,您来了!」
  「主子,我来了!」
  「您又上人家了?」
  「不是,是被他强暴!」
  吴碧珠却说:「后来不是喔?」
  又笑着骂:「小心家变!」
  「怎么办?」
  她笑嘻嘻的说:「装脚痛!」
  「哇!」
  姐教我装脚痛,在梦中。
  「老师,您给我醒来!」
  一醒来,床边是一丝不掛的凤子,理足气胜的站在那里!我又一看,另一边是一丝不掛的天珠儿,娇羞的样子。
  「吃,吃掉他,连骨头也不要剩?」凤子下令!
  一个吻我,一个吞我的鸟。
  我的战斗力又来了!
  我的鸟有点呆,麻木不仁!好在天珠儿攻下面?
  我跟凤子舌战,并且攻她的阴蒂,哼!我才不怕她?
  我们几乎舌战得喘不过气来?
  我以手指替代黑金,攻凤子的津口。
  虽然黑金像香蕉,但是天珠儿有意掩护我!她不急,只含着。她大概也知道大概吧?
  不久,她放了黑金,改去攻凤子的橘球。
  很快,凤子就掛了!
  喘过气来时,大叫:「作弊!」
  就在这时候,我开始装脚痛。我说:「唉呀!姐姐!不好了!我的脚又痛起来了!」
  「少骗人?」
  「真的!」
  「天珠儿去拿热毛巾来敷它!」
  「是!」
  天珠儿敷了一次,又去热毛巾,再回来,凤子竟睡着了?天珠儿拿一张字条给我看!
  上面写着:怎么谢我?
  我在旁边写着:更爱你,爱你更多!
  「签字!」
  「好!」
  「我收起来了!」
  「小鬼!」
  「哼!乖,您再好好睡一觉!不要累垮了?加油!」
  「嗯!」
  然后塞了一颗综合维他命给我。
  又端来白开水。
  这个甘露珠真的顾全大局!
  我被叫醒已是六点多了!
  「老爸!那个史来了!」
  「喔?」
  「她穿着小外套牛仔裤,很炫!」
  「真的?」
  「嗯,」
  「她一来就送给我跟凤姐一人一隻戒指,还邀请我们吃饱饭去血拼!」
  「血拼?去哪血拼?」
  「收垢呀!」soco。
  我问:「我去不去?」
  「没有邀请您耶?」
  我还在吃饭,她们三个就走人了!
  晚上,史阿玉来,看都不看我一眼?这是女人的常态,你第一次入她之后?她绝对不会理您的!
  直到这个心里的仇消失了?
  才会再来找你!
  「老爸,您看家,我们去血拼!」
  「啊!好!」
  凤子也不理我?
  看她们亲密的离去?老人家悵然若失!
  男人如破鞋穿过就丢?
  这样也好。
  她们一走,我变成主厨负责,弄菜端盘子。
  晚上吃的是咸鱼盖饭。味磳汤!
  「她们呢?」素贞问。
  「史小姐请她们去血拼!」
  素贞笑着说:「去哪?」
  「soco!」
  彩衣叫:「姐!我们追去!」
  「不要!」
  又说:「史妈妈改掉作风了?」
  「吃错药?」彩衣狠毒的说。
  又说:「为什么不来巴结我?我才是有力人士!」
  「好啦!好啦!」又说:「彩衣,你很笨巴结凤子是有是有目的的」
  「我知道,拉皮条!哼!了不起一个月一次嘛!我看她不耐操?也不爱作?」
  「才怪!昨晚三点了,还打电话来找老爸!我不理她!不像话!」
  「想男人了?」
  又叫:「老公,你怎么一句话也不吭?」
  「她会行动的!」
  「什么?」
  「买房子呀!」
  「哼!不够看!」
  彩衣吃醋了!
  「瘦巴巴的,跟白鷺鷥有什么两样?善比巴,不好吃,老公,真的!会压到骨头,全是大骨头!」
  我心想:才不!又轻盈又丰美的,尤其是阴户?
  所以说:人不可貌相?里外不一啊!彩衣也一个样,外面不怎样?里面则不赖!要作了才知道?
  妈妈吃过饭淑丽扶她去休息。
  李茶他们也来了!
  「大哥,不要忙了?一齐来吃!」
  「喔,我吃过了!」
  「是不是又来了一个女人?老伯!」华阿说。
  「是吃屎的小姐!」彩衣。
  「狗年生的?」
  「不是!」
  李茶说:「好啦!积点口德!」
  又说:「大哥,她们说您最近一直想睡觉?」
  「喔?有!」
  「要不要去看医生?」
  「还好啦!」
  李茶突然说:「你们不要太操大哥!」
  「啊!」
  两个女人吓了一跳!温吞的李茶突然强硬起来?
  「这个不要管!李茶!」华阿小声的说。
  「是!是!」
  「我们一个月才两三次?您们一个月几次?」彩衣问。
  李茶比三,华阿比四!
  不老实?
  「我去买些补药来给大家补一补?尤其是我们家的两个男人?」素贞问。
  帮忙收拾乾净,素贞才带我走。
  「去洗脚!」
  「嗯!」
  「今天不要操你!人家五叔都说话了!」
  「感恩!」
  「算了!」又说:「老爸,其实我也老了?」
  「你去睡!我要改作业!」
  「好!」
  苦花来梦中说:「为了讨好她,我把我名下的东西,全过给她了!她才肯让我入洞!我简直快崩溃了?」
  又说:「真想找一个?」
  「会上报!您可是名人!」
  「我想也是!」苦花有点怪怪的自得?
  苦楝仔好像有很多花要掉下来?
  竟落了一季?
  然后才开始结果子。一串串的,掛满枝头!
  也不炫燿什么?
  只是自性使然!
  「老爸!老爸!你可以醒一下吗?」
  「喔?」
  「我们是不是该策画过年后出去玩?」
  「对呀!」
  「去哪玩?」
  「垦丁!」
  「又去垦丁?」
  「对!」
  人生的春天,所谓的春天?有界限吗?
  生命不是顿老?
  而是逐渐地老去!
  结了果子的苦楝,自性并不因此而停下来?
  您很难区分,自性从何开始?在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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