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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见的第一面就出了问题

  许尤夕做了个很长很长的噩梦,她梦见被血染红的地板,梦见那晚带走妈妈的大雨,还梦见伯父伯母车祸那天,伯母的微笑。
  她的亲人纷纷变成了七窍流血的恶鬼,环绕着她。
  她听见爸爸说:“许尤夕,你都做了什么?我乖巧的夕夕喜欢我哥哥的孩子!?”
  她还听见妈妈说:“因为尤夕是个坏孩子,所以妈妈我才会丢下她,我早就发现了,她在第一次见她堂兄的时候,就已经出问题了!”
  还有伯父,他指着自己,眼里的恨巴不得嚼碎她的每根骨头:“你个拖油瓶!不知廉耻的荡妇!你害了我的家!还要害我的儿子!”
  还有不再温柔的伯母:“你怎么能喜欢我的儿子!你见他的第一面就不对!你是故意住进我家的!”
  眼前是觥筹交错的酒杯,十七岁的她因为怕生低着头走在妈妈身边,想要早点离开这个挤满不认识的亲戚的地方。
  “尤夕,这是你的大伯伯母。”妈妈让她问好。
  许尤夕马上叫人,乖巧地回应了几句寒暄。
  大伯有些严肃,但是伯母很温柔,总是对她笑,她很喜欢伯母。
  “尤夕才十七是吗?年纪真小啊,你堂哥比你大了六岁呢,喏,他来了,昨天才从美国回来,都不亲近我了。”
  许尤夕跟着伯母的话,朝着那个闯入晃眼的灯光、各异的烟酒和陌生的亲人的男人看去。
  他很高,走向她时带来了笼罩住她的黑影。
  这位第一次见面的堂兄有一双看什么都冷漠的眼睛,但那双眼睛很漂亮,像是水墨画上最少又最关键的几点墨,鼻梁也很高挺,给他优越精致的五官增加了些许锐利。
  许尤夕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听他和伯母说话的时候,眼睛放在他的嘴唇上。
  他有着人人都说薄情人会长着的薄唇。
  “哈哈哈,我们尤夕看哥哥都看呆了。”许尤夕听见妈妈这么说。
  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慌,然后就闯入了他的眼睛。
  对视了,许尤夕的双手下意识地抵住了自己的心口,感受砰砰砰的心跳。
  “哥哥好。”许尤夕看着他的眼睛说,她的脸颊染上了红色,艳若桃李。
  她听见伯母捂着嘴笑了笑:“易甚,妹妹很喜欢你呢。”
  然后她看见这个哥哥点了点头。
  嗯,她就是被这个哥哥压在床上,那双初见时冰冷的眼睛,依旧冰冷。
  许尤夕在梦魇中求饶挣扎。
  “夕夕错了!呜!你们原谅我!啊!妈妈!你别不要我!我错了!夕夕错了!”许尤夕尖叫,哭喊,这一切从他们见的第一面就出错了。
  她又听到了别的声音。
  那声音冷得清晰,他说:“张嘴,许尤夕。”
  许尤夕张不开,她觉得自己受着地狱的刑,剜眼割舌,烈火炙烤。
  但有人吻她,撬开她的唇齿,把药渡进她的嘴里。
  这是第一粒,后面还有第二粒,第叁粒……
  她艰难地陷入沉睡。
  但没多久,她又开始哭喊,开始求饶,这次没换来药,换来一个乌木香的怀抱。
  她不哭喊了,因为她的潜意识里觉得这人更危险,更可怕。
  新的梦魇接踵而至,是不断重复的那一幕。
  自己不知羞耻地对言易甚说我喜欢你,卫染的那句真恶心,还有言易甚说的,送给她的新笼子。
  她根本就得不到自由。
  她病了,连夜不断的高烧与梦魇,让她在短短的时间里衰败枯萎。
  体重极速地减了下去,本来如玉雪般美丽的皮肤苍白得透明,她的唇也失了血色,难得睁眼时,空洞的眼睛也只顾流着泪水。
  言易甚站在病房外,心情很是烦躁。
  许尤夕病得太重了,整整一个月都没有缓过来。
  他缓慢地意识到,是自己玩脱了,许尤夕承受不住。
  他听着医生不断的和他强调许尤夕有心理上的问题,和他强调她怕自己,让他回避。
  言易甚沉默了几秒,难得做出自己的妥协:“照顾她,接下来的两个月我不会出现了。”
  他一走,许尤夕的病开始好转,不会抗拒进食或者恐惧任何人的靠近了。
  两个月过去,她也能四处活动活动身体了。
  因为两个月都不能见她,几乎两个月都住公司的言易甚有些等不下去了,他问医生:“她还要多久才能恢复?”
  “保险起见,我们需要再给许小姐做个全身检查。”医生提议。
  他答应了,然后在几个小时后拿到了厚厚的体检报告。
  他正在一张张看,看上清晰出显示的各种小毛病,光一项贫血就让他头疼了一下。
  还没看完,他听医生有些迟疑和不确定地询问他:“言先生,您知道许小姐怀孕了的事情吗?”
  怀孕?言易甚看报告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考虑到这家医院已经被言氏收购了。
  所以他如实告诉医生:“我不知道,但我能肯定孩子是我的,而且这个孩子不能要。”
  医生就算是再瞎也能看出两人的关系不一般,他只是提醒道:“言先生,许小姐的身体很虚弱,精神也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目前是无法承受流产刺激的。”
  言易甚回答他:“那就再过段时间。”
  他进了许尤夕的病房,而安静地抱着双膝的许尤夕在看到他后蜷缩起来,用被子死死裹住自己,好像弱小的动物见到了它们强大的天敌。
  言易甚被她的反应惹得并不愉快,他走近许尤夕,不顾她的任何抵抗,把她从被子里扯出来,扑倒了她。
  螳臂当车般的挣扎毫无意义,许尤夕被吻上嘴唇,她好不容易才忘记一点的气味重新包围了她。
  刚刚接触,闻到的就是没有丝毫水感甜味的苦,要一直吻到空气都热起来,苦味才会回甘。
  她推不开言易甚,只能小声地:“不要…不要你…”又是哭。
  而言易甚只是去将病房的门关上,留他们两个独处的空间。
  言易甚脱干净她的下装,扒开她的腿后低头埋进去。
  “你要干嘛?呜…你…”许尤夕的腿被言易甚死死掰开,湿热的气息喷洒在阴阜上。
  他的舌头就那样舔了上去。
  诡异的刺激让许尤夕拼命地推着腿间的言易甚。
  “你停下来…我不会被原谅了…”许尤夕哭喊着,他再这样下去,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再去求得伯父伯母和爸爸妈妈的原谅。
  她的身体本来就敏感,穴口被他的舌头探入的那瞬间,就开始泛起水灾,言易甚吃着淫水,用舌尖舔按她的阴核。
  许尤夕哭喊到救命,他要吃了我。
  极度恐惧之下,被言易甚舔穴舔着高潮了。
  喷涌的淫水带着股诡异的淫香,言易甚还在埋头舔,许尤夕听到了十分清晰的吞咽声。
  她软了下去,手撑在言易甚的肩头,眼泪砸在他的头发上。
  等她甚至没有力气开口说话了,他才停下来,抽纸给她擦着黏泞发水的下体,抱着她去洗澡。
  又是一个月,许尤夕好几次都被掰开腿舔穴,弄得她的身体更加敏感,有时才看见言易甚走进病房,她的腿就软了,下面的穴很迅速的冒水。
  抱着言易甚的脑袋,因为高潮喘个不停,等到被用纸巾擦起穴水,她看向言易甚,就看到了他被自己抓红的耳朵。
  许尤夕逐渐生出了无所谓的态度。
  她在沐浴时,总是会盯着面镜子,想着镜子里的这个人,迟早就会死去。
  麻木的心情很快迎来了逆转。
  鼓起的小腹,吐出的饭菜和迟迟不到的生理期。
  她偷偷向护士要了验孕棒,这是她和言易甚乱伦以来,从未想过自己要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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